劉小呆有黑色佛手瓜

业余包包子编笼屉劉师傅,潦草营业,创飞世界!

二、论温客行揣包后的武力值


二、


“不会有人再死了,听话成岭,一定要照顾好你师叔和你未出世的小师弟,等到七爷大巫来了,再到天窗救我不迟……”


周子舒被天窗抓走,温客行陷入昏迷……


等大巫与七爷赶到之时,正巧碰到醒来的温客行走火入魔挣脱成岭跑开。


张成岭控制不住温客行,摔倒在地,声嘶力竭的喊着师叔。


四季山庄被烧,师父为了保护他们被抓,师叔为了救韩大哥昏迷……这是张成岭长这么大,第二次遭遇这么大的变故……他二人被周子舒藏在密室躲过一劫,师父说了师叔肚子里的小师弟不安稳,安胎药更是一刻都耽误不得,温客行昏迷喝不下药,张成岭就只能狠下心用竹管小心探入温客行的喉咙,给他把药硬灌进去……


尽管已经足够小心,可竹管抽出的那一刻,温客行的还是被激得惊醒,起了身拼了命地咳嗽,张成岭吓得不轻,刚想过去给他拍背,可温客行就像疯魔了一般,嘴里念念有词,推开他就跑了出去。


遭了!师叔走火入魔了!


要不是温客行身体虚弱,就张成岭这半桶子水的流云九宫步还真不一定能追的上,此时温客行的肚腹已经高高隆起,张成岭根本不敢去抱他的腰腹,只能用全身力气死死箍住温客行的上身。可说到底张成岭也不过是个半大少年,如何能钳制住一个成年男子,他自己摔了个底朝天顾都顾不上……只是看着温客行发了疯似的奔跑速度,害怕的心脏咚咚直跳,只能祈求他肚子里的小师弟能够承受得住。


“那不是周庄主的徒儿吗?”


平安的声音宛如救命稻草,张成岭被平安扶起,在确认面前衣着华贵的两名男子就是师父的故交七爷与大巫,张成岭心中苦楚终是掩盖不住,几乎立刻就要哭了出来。


“七爷!我师父被天窗的人抓走了,我师叔好像走火入魔,他肚子里还有小师弟!求求你们快救救他啊!”


“我要杀了他——!我要杀了他——!”


大巫定神一看,立刻飞身前去,温客行察觉有人来犯,立刻回身发起攻击,杀意尽显,招招致命。


温客行毫无章法却又狠厉毒辣的招式让只能防守的大巫措手不及,他根本看不出来此人是何武功路数且功力绝不在他之下!再看温客行身前那想让人忽视都难的高耸腹部,大巫更难出手与之纠缠,只能先硬生生挨了温客行一掌,这才有机会牵制住他。


“公子!屏住心神!你走火入魔了!”

“我要杀了你——!”

“公子!我们是周子舒的故人!”

“阿絮……他在哪儿?”


温客行一瞬间的晃神让大巫抓紧时机,一个手刀敲晕了他,感觉到此人逐渐卸力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,大巫才仔细观察起这人。


内息凌乱,怀有身孕还胎息不稳,拖着这样一副身子走火入魔都还能一掌把他打的胸口闷痛,周庄主这师弟可当真了不得。


“你把我师叔怎么了?”


看到温客行倒下的那一刻,张成岭差点也跟着发疯,如果连答应师父照顾好师叔和小师弟都做不到,他可再没脸做师父的徒弟了。


“他没事,就是太累了,幸好喝过安胎药,孩子也还好,只是他目前这样,怕是得睡上几天了。”


温客行醒来时浑浑噩噩头痛欲裂,他能感受到自己似是昏睡了很久,醒来的第一件事先是去摸腰腹,感受到胎儿安好还时不时的动上一动,心下松了口气,这才抬眼环目四周寻找阿絮。


“师叔你终于醒了,可吓死我了!”


阿絮没看到,映入眼帘的倒是张成岭这傻徒弟泪眼婆娑的脸,床边还站着两个陌生男子,一人容貌谪仙气质华贵,一人做南疆打扮,冷峻沉着周身不凡。


这两人肯定是阿絮的故交七爷与大巫了,景北渊与巫溪自报家门,温客行想起身道谢,刚一开口只觉咽喉肿痛,声音嘶哑,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

“温公子见谅,你昏迷期间无法吞咽,且汤药不能间断,只能给你用竹管……”景北渊连忙按住想起身行礼的温客行说道。


“北渊,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,温公子昏迷多日我们已失先机,恐怕周庄主此时已被压往晋州,天窗戒备森严,只有我们几人恐难成事……”


“阿絮……阿絮怎么了?”


张成岭不敢隐瞒,但也怕温客行一时激动再伤了身体,只能先给温客行喂了药,再慢慢把这几天的事说给他听。


“阿絮,阿絮被抓走了……四季山庄……烧了……”温客行失魂落魄,勉强说完一句话,反应没有张成玲想象般的过激……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。


“温公子不必自责,我们总有办法救出子舒!当务之急还是先养好身体,胎儿脆弱,温公子可再不能劳心伤神了……”景北渊劝慰着温客行,却也觉得自己的话毫无说服力,他自己都因挚友身陷囹圄而担心的寝食难安,温客行又如何能不耗费心力……


他们都清楚,他们多等一天,周子舒就多一天危险……


果不其然,温客行突然正襟危坐,强撑着身体也要起身,张成岭拦不住他,只能扶着他一起对景北渊与乌溪行了个大礼。


“此番凶险,恳请七爷把此次跟随的亲随武士借与我,大巫赐我些能护我儿无恙的良药……我必须……要去救阿絮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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